这么痛快了,你很有天赋,如果改行学国画,肯定也可以出人头地的。”
萧遥笑着说道,“我还是更喜欢画植物科学画。”
马悯山老先生笑着点头,又感慨,“我收的几个弟子啊,年轻时天赋都很不错,可是年纪大了,被商业化的社会腐蚀了,思维僵化,这些年来进步缓慢,我都不耐烦教他们了。你有天赋,希望能够始终坚守本心。”
“我会的,谢谢马老先生教诲。”萧遥忙道。心里则忍不住猜测,二师兄对她有意见,难不成是得不到马老先生的指点,而她一个外人却得到?
这时马老先生叹了口气,“我那些弟子,心思最繁杂的就是第二个弟子。所以,我把他叫回来,让他先帮我招待客人,好好磨练一番,盼望他能懂我的一番苦心啊。”
萧遥听到这里,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她看向马老先生,想了想说道,“马老先生,按理说我是不该多话的,但我也算见过很多人的人心。我觉得世界观已经形成的人,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的。”
她不好直接说二师兄的坏话,但是又不能一句话都不说,因此尽量说得委婉。
马悯山老先生一把年纪了,吃过的盐比萧遥吃过的米还多,听了她的话,就知道她刚才进来时,或许遇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,当下点点头,暗中思量。
萧遥看出马老先生脸上的疲惫之色,连忙告辞。
之后几天,她每天去请教的时间都减少,变成一两个钟,就算时间有点长,也在中间注意休息。
到第五天的时候,她再去,是被佣人带进去的,不见了原先那个二师兄。
第六天,萧遥请教得差不多了,便郑重谢过马悯山先生,表示自己已经大概有些了解了,需要回去实践,以后就不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