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你就算不在意自己的名声,那你也不担心秋桃是否会出事吗?”赖柔细语潺潺,旨在阐理,“别的不说,你想想…启霁。”
犹豫了一下,她还是说了自己更加确定的那个人名。
噢,柔阿姊知道了,盛姿想,我是不是该惊讶的大叫一声,或者害羞地拍她一下说“讨厌”?
……当然不。
意外吗……好吧,也不。
毕竟启霁根本不懂得收敛为何物,而这可是心细着称的柔阿姊。
盛姿有些许尴尬,赖柔继续道:“虽然他在这方面一向朝秦暮楚,没个定性,可到底还是王爷,总也好面子。你继续迷恋秋桃,难保启霁不会迁怒他,秋桃再如何名满京城,你确定他能抵得住帝子之怒?”
盛姿不禁懊恼,倒是忘了这一茬。
启霁玩性大,他的喜欢比夏天的冰淇淋化的还快,但赖柔说的不无道理,他要是犯了倔,还真是麻烦。
看她的神情,赖柔心里却是一沉,阿姿莫不是真对秋桃上心了,才会为他安危着想。
赖柔本不想再调动盛姿担忧的心思,怕她想久了就真的在意了,只是现在京城对她的流言甚嚣尘上,能控制一下距离也是好事。
所以她继续道:“再者,秋桃如何不必我再多嘴,但你就算不顾惜自身,也要多在乎你们盛家,盛世叔如今被至尊看重,都进了侍郎和给事中,你又……你又与越王交好,还是要仔细着点流言。”
盛姿默了一默,看来还是什么时候告诉启霁,总别一直这样尴尬下去才好。
等了片刻,盛姿忽然反应过来赖柔说越王是什么意思,她揽住赖柔的手臂,轻轻开口道:“谢谢阿姊,谢谢你能对我说这样的话……”
她心里暖暖的,赖柔不知内里,虽然知道启霁的心思,但启霁惧和兴帝如虎,必然也不敢向和兴帝提及此事,大概以为她和启斐交好,是盛府也有着出个王妃的想法。
生怕她传出些流言蜚语,惹怒了启斐,也闹得事情不好办,才特意提醒她。
赖氏已有没落之势,常听闻族长和赖侍郎有重振家族的想法,嫡女亲事想来也在谋算之内。
己之谋算未成,友之安危仍顾,感动二字犹嫌不足,只能以真心换真心了。
赖柔揉揉她的头,知她是个有主意的人,也不再多说,只道:“前几天阿湖来找我,说你帮她那么大一个忙,要请你客呢,想想去哪怎么样?”
盛姿敛好情绪,她一贯是个买头蒜想饶条鱼的,听了这话就忍不住敲竹杠:“好呀好呀,既然是婚姻大事,那肯定让她拿嫁妆来赔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