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突然,被送手打柠檬茶的竹马,拖到了教学楼六楼的男厕所。
倒不是强迫,郁珩衍叫她“姐姐”,说“带你去个地方,有礼物要送给你”。
到六楼才发掘他的心思——想把自己送给她。
纪还:“铁门啊铁——”
被堵住了嘴唇,以吻封缄。
他的吻技有了一点进步,亲得她一脸口水,半推半就进了男厕所的隔间。
“除了铁窗泪还会唱什么,来、唱个爽。”
“愁啊愁,愁就白了头——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——我就住进监狱的楼——”
她曲库丰富,应邀唱了另一首拿手名作,《愁啊愁》。
郁珩衍:“……”
手动按住她的嘴,让她唱完整首,或许他会出现在男科挂号区。
“你脑子究竟装了什么东西?”
纪还偏头,躲开他的捂嘴攻击,“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。”
未成年人本人:“……”
气笑了。
好不容易铺垫的暧昧氛围,被她叭叭就毁气氛的嘴打破。
郁珩衍再次亲了上去,唇舌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的舌尖。
纪还“唔”地哼了一声,抓着他的外套,舒服地回吻。
……奇怪的胜负欲燃了起来。
口腔是战场,唇舌扫荡,相互侵略。
氧气在竞争中逐渐缺失。
毕竟是校霸,郁珩衍的肺活量比纪还吹得多,最终获得这场无意义比赛的冠军。
乘胜追击,绞着她的舌根吮吸,细致地品味着每一寸。
直到她喘不过气,推开他大口地呼吸。
唇瓣被他亲肿。
郁珩衍表示下次还敢,当务之急是勾引她。
哑透的声音模仿着他哥说话的腔调,尽可能地……撩,“不会告你的……姐姐、我想做……好想……”
上回叫过,她乖乖帮他撸出来。
眼看她表情软化了不少,他小小地炫耀自己的学习成果,“阿二哥教了我很多技巧……昨天。”
舔了舔唇,暗示意味十足,“姐姐想试试吗?”
纪还“嘶”地喘气,“盛郁乔!”
“别怪她。”郁珩衍凑过来亲她的脸,“我不想、盛郁乔也不会做什么。”
所以是他想。
“……等等你们未成年人脑子里不要整天装着这种东西,美好的未来等着你去创造!”
“不能国旗带了点黄色所以你的脑子里也装了黄色!要做一个红红的人——喂!”
剥开纪还的毛绒外套,内搭一套性感的分体毛衣,短上衣很难盖住肚脐……胸大的弊端。
肚子有点凉,她手动盖住,“看什么看、比你大!不许年纪大的人保暖养生吗?”
郁珩衍:“……能安静一分钟吗?”
真是、又爱又恨。
她不说话分明是魅力拉满的大小姐,一张嘴快把人送进男科医院挂号治阳痿。
“不能。”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,纪还直言拒绝,“咱们半斤八两,谁也别嫌弃谁,小孩哥。”
“是,养生姐。”郁珩衍应道。
黑丝包裹下的双腿,跨坐在他身上。她的腿很软……单纯地坐着,一动不动,他都被撩硬了下身。
纪还也不太好过,下身泛起丝丝缕缕的痒,竹马的牛仔裤被顶出一个肿包,嵌合着她紧闭的穴缝。
鸡巴隔着裤子跳了跳,幅度不大,正好隔着内裤,磨着阴蒂。
她尝到一点爽头,抓着他的贴身毛衣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……姐姐。”
先示弱的,是郁珩衍,“开个价吧?或者你……拍张我的裸照?”
再不做点什么,这么耗下去,白白浪费时间。
用什么什么来交换,她好受,他也好受。
纪还:“……v我50,照也是要拍的。”
“待会给、先拍。”
不愧是一家人,某种程度上,他给她留的把柄,和她手里郁项的把柄……完美重合。
扯下他的毛衣,在他眼下亲了一口,唇印覆盖住小痣,莫名色气。
“咔嚓”拍了一张,郁珩衍的眼神,欲拒还迎。
竹马挺骚的,伸出两根手指,比了个“耶”。
纪还很鄙视睡未成年人的行为,轮到自己被诱惑。她又觉得这个行为在特殊条件下可以被原谅。
比如……未成年人主动勾引时。
原谅了就不能让她蹲牢子咯,况且她手里还有他的把柄?也有他哥的把柄。
最差的结局只是一起打包发给国外的郁叔,阿门。
想通了,纪还愉快地亲了回去。
底线被跨越,面前的竹马可口了不少。
她褪去他的衣物,挂在隔间的挂钩。小小的挂钩承受了多余的外套、毛衣、牛仔裤,可怜兮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