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裤都被她扒光,郁珩衍赤裸着身体。
十七岁的少年,有了双开门的趋势,胸肌发达、腹肌也练出了明显的痕迹。
竹马的鸡巴也是粉的,干干净净,顶端淌着点点粘液……馋到流口水的既视感。
纪还虎口圈着柱身,往上一提,趁它不注意,骑在郁珩衍身上。
体验过他哥,弟弟的size真是……青出于蓝胜于蓝。
“竹马哥。”她叫他,“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。”
她每次都有千奇百怪的称呼,郁珩衍回敬一声“青梅姐”,一口含住她的乳尖,掌心抵着她的脊骨,推着人往前送。
他舔得卖力,未说出的心意尽数化成昨日恶补的动力。
想让她快乐……
乳肉被吞吃得更多,屁股坐着的位置,顺势被推到了男根凸起的脉络。
纪还第一次体会什么叫“男高的鸡巴比钻石硬”,只是蹭蹭,贴身的蕾丝内裤被顶得内陷。贪婪的穴隔空吞吃了很大一口,软嫩的腿心,隔着布料咬他的阴痉。
好硬……好喜欢……
好色是人之本性。穿着得体,纪还还能装不好色。赤诚相见,再装就不礼貌了。
被布料阻碍的阴蒂不规律地磨着柱身。
她爽得“呜呜”低喘,咬着下唇,抑制声音过度扩散。
很讨厌学校无处不在的监控……让人觉得是在偷情、尽管她真的在偷情。
偷情嘛,主打一个“偷”,开头不宜快进到骚浪那part。
“六楼没人……”郁珩衍推着她的下裙,卡在腰间,热气扫荡着被舔得湿滑的乳肉,“叫出来、叫出声!”
说完换了个方向舔,舌尖摩挲着干燥的皮肤,慢慢让它变得湿润。
她依旧咬唇。
还是换气,年下的欲望变成了明示,“叫吧、姐姐……我喜欢听。”
还不肯叫。
细腻的胸乳被他舔透,厚厚的口水糊了一层,泛着盈盈水光。
乳尖微凸,硬得要命。
隐藏着的虎牙轻轻挤压着白嫩的乳肉,一点红痕,像散落在雪中的艳丽花瓣。
纪还蹬着腿叫了一声,骂他,“你是狗吗……怎么还带咬的?”
他“汪”一声,“喜欢听吗,姐姐?”
清醒时的爱抚,是另一种绵长的刺激。地点还是学校。
也不知道什么人会路过六楼的男厕。老师?同学?亦或是不知道名字的学弟学妹?
他们会想什么呢?
羞耻、叛逆心,连着搞未成年的不伦感,他刚才神经病的狗叫,让纪还瞬间攀升至顶峰。
……靠,巨巨巨爽。
另一边乳也被舔透。
小高潮之后,空虚感灼烧着每一寸皮肤,纪还不由地把挺立的男根压在身下,来回骑着柱身解馋。
她对这个爱男的世界没有语言,怎么都被舔爽了……还想被插入……
大小姐出门前喷了香水,行动到现在,只剩后调。
很神奇,淡薄得不行的香水后调,被情欲激发,化作悠长的香气,回荡在狭小的隔间。
符合她穿搭的香味,具有冲力的香气加重了旺盛的性欲。
“你好香、姐姐……”郁珩衍的下唇紧贴着乳肉,说话时,他嘴唇张合的幅度,都给她带来不小的快意,“好想干死你、干到某人下不来床……”
纪还开口抬杠,“这又没有床……”
汁液淋漓。
薄薄的黑丝被旺盛的水液喷湿。
……她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没有语言。好想他插进去、好想好想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把丝袜脱了?”指尖往她的下身一带,长长的细丝挂在他的指腹,一捏就断,“拉丝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