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器一下顶入更深的地方,黎心软的肚子压得扭曲着,腹上一块肌肉横着,形成堵肉墙和闯紧的性器硬碰硬,硕大的龟头最敏感,出泄口也在那。
“呜呜…”她就知道哭,被快感逼疯,男人的鸡巴无孔不入,她肚子上那块地都是一样的触感,只有男人鸡巴的触感,陈斯南带她握了无数次。“你怎么还不射…”
女人的示弱,男人的兴奋剂,暗藏肯定,令人心潮澎湃,陈斯南心火更加旺盛,“没把你操喷之前,我不会射。”
她已经被他折磨了一整晚,早已体力不支,刚刚涂得乳状药液早就被她的阴液融成水,随性器插进来卷走,变成擦到她小穴各处的劣质药品。
不仅毫无作用,还加重她的伤势。
才操到一半都不够,两瓣阴唇跟打了水一般,肿成花苞,使性器抽出后的空间大大减小,令陈斯南从头到尾的行动被她步步挟持。
抽离湿软的穴壁,又遭两片肿大的花瓣挤压,快感一路顺延到牵连囊袋的系带上,陈斯南射精的念头才升起,但还远远不到。
而黎心软已经濒临高潮地在抽搐,音浪一下拨得高高,身子想拼命的往上逃,逃避这种失禁感。
“啊~啊~不行了…要喷了…啊!“
水流哗啦哗啦从尿口喷射出来,浇了陈斯南满身,穴内皱襞和它主人一样癫狂疯乱,绞着点东西就想往里吸,高潮里穴内压力扩张数倍,吃着男人的肉棒,刺激得那根东西在逼里猛地颤了一圈。
陈斯南牙关紧闭,面色沉得厉害,眼底阴狠泄露完全来自于一种强烈的控制欲,往里冲刺百来下都没射,黎心软一边濒临高潮一边昏睡,脑袋往窗边倒,又被他拉着头发扯痛。
意识是松散的,身下夹着是实打实紧的,不然为什么说人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呢?
她被陈斯南推起来,坐正身子,陈斯南手指勾勒她肚子鼓起的一处,性器的轮廓清晰可见,直到她肚脐上方才走下坡路。
腰肢让人卡着前后推,性器嵌入最里再不出去,抵着她一点擦过去,黎心软根本受不住,迷迷糊糊中又疼又痒,“嗯…”
“好深…”她还知道深,就是醒了。陈斯南压过去,一下重顶,刺激得她忽然软叫。
曲弯的手指大张成手掌,摁在她腹上不留余力往下压,女人的甬道霎时就溢出一股水来,“呜不要要失禁了”
“那就尿出来,越多越好。”
黎心软的肚子像怀了三月般,性器从她肚子里牵扯出来,甚至能让人听见倾泻下来的水声,男人未全脱的裤上深色一块,淫水落到皮座上又淋了下地。
“嗯啊~啊~我又不行了”
“啊!”比适才喷出来的水而来得更剧烈,汹涌而出,陈斯南动得更快,喷出来的水液呈水柱一样溅上他的胸膛,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的嫩逼里暴走,深入浅出,刚退开宫颈口,半秒时间又狠狠地插了进去。
陈斯南一手霸道地捞过黎心软的脖子,将她扣在身前,和他胸膛紧贴,胯间发力将她摁着顶。
“嗯啊”女人的娇吟凌乱不堪,听着毫无节律,黎心软没空休息,呻吟与呻吟间隙之间只能喘息。
车内空气浑浊,男人和女人的汗液似能在空气里释放喷雾状的水汽,有些扬尘随他们动作起落飞舞。
黎心软心乱不安,再继续她会死的,她已经要死了,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了,身子偏偏沉重往他的性器坐下去,屁股好疼,酸酸涨涨的好像压了块石头。
陈斯南单手拧开被丢在一旁的药液,挤出在手心,双掌绕到她腰后,简单搓开,覆盖住她的臀。
凉意刺进皮肤,小穴禁不住夹紧,陈斯南却更深更狠地往深处撞,让她的小逼绞得有多欢,嘴里的淫叫就有多浪荡。
臀肉被他大力又抓又揉,已经破皮了,装模做样给她擦药,让她的屁股蛋更滑,弄起来的手感更爽!
药液被搓散之后黎心软的屁股发烫,着火了一样,灼烧烧到皮肤烂到起了黄水。
生理性泪水挥洒成水花,从她眼角飞溅,他插得又深又狠,还不断带着她在后座解锁新姿势。
龟冠无数次闯入宫口,把那块地顶撞到凹陷,淫水还是涌着往外流,但是主人已经发觉深处的小嘴每吐出口水带来的干涩感,仿佛已经变成一座状况惨烈的沙漠,由于被人多次剥削而后干涸的绿洲。
那处传出来的痛意,被大肉棒撞散,像乍开的花瓣,糜烂得发红。
黎心软虚弱的声音泄出来,嘴里时不时含着断断续续的呻吟,一边被他操得厉害一边嘴硬,她已经毫无节操可言了,耗尽力气逞嘴能。
“嗯陈斯南你就这点本事吗?”
“你不行。”
“你t的射不出来是吧。”
陈斯南是疯了,被她耗到疯了,竟然敢说他射不出来,她忘了现在是谁的鸡巴在她骚浪的逼里插得又深又快,爽死她了。
明明威胁他嘴里叫得不知道有多欢,“是吗?”
男人低沉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