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明显克制,黎心软头上乌压压的压着一团乌云,他的气势电闪雷鸣,甩到她身上的巴掌啪啪响。
陈斯南手掌抬得高,以为他会狠用力发泄到她的身上,不是,架势足打得轻。
他不是心慈手软,黎心软敏感地嗦了一下,穴里的嫩肉咬着他的性器久久长,在他爽了的时候松口,又是一巴掌落下。
“软软,我不行吗?”
陈斯南的忍耐力好在工作遇事时波澜不惊,也能在一个女人挑衅男人的时候不那么光明正大地惩罚你,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偶尔也不需要叫你求饶,你自己就会爬到他身上对他卖乖。
“呜”他到现在这种时刻也能假装好商量地叫她小名,可是当了他那么久炮友,她知道他的秉性。
危险来临的时候,人的第一反应是要逃,她行动不便,眼神惊慌无比,他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意图,并在读懂她的恐惧里乐此不疲。
“软软,我再问一遍,我不行吗?”
“滚啊!”她尾音还没落下,就被他凶狠地撞出呻吟,陈斯南不知隐忍之后哪有那么大的力气,深嵌进宫口的鸡巴抽出来时,黎心软就已经让他给提起身子往一边歪去了。
没有东西堵住的穴道哗啦啦飘出水,把陈斯南右边裤子膝盖上全弄湿了。
为了不让人撞到头,黎心软被陈斯南搬着起身时就很快地顺身体惯性朝窗上靠,穿去她对侧腋下的手丝滑地碰过她一边胸乳,抓住了另一只。
男人的手掌握住女人的奶子,一手扣住她的背,一阵天旋地转,黎心软不由自主地趴跪在后座的皮垫上。
车后位置有限,她的姿势必须摆得占位够小,腰跟头几乎在同一直线上够他发力,她还没缓过神来,陈斯南就又再次插了进来。
“啊”
陈斯南缓缓抽动,但每一下都顶进最深,黎心软:“好涨你出去”
他忽然开始快速插入,现在他听不得她这些话,什么欲擒故纵都是放屁,他现在就想听她说点顺耳的。
“不是答应了在车上的时候满足我?”
她什么时候答应了,甚至就没说过这句话,他以前小时候理解时是不是没拿过满分啊。
他们只是说好了下车就撇清关系,道理七拐八歪绕了一圈让陈斯南曲解成这种意思,还故意说出来刺激黎心软。
“错了嗯”
“说得什么,没听清。”
“呜我错了”
陈斯南:“嗯?”
她要说什么,她不应该离开他还是她就应该老老实实帮他解决生理需求,她就应该在他身下给他操。
黎心软:“我应该呜我应该”
陈斯南抽出一段,再次深入,沉浸等她回答,等待时间里他细细体会她穴内的湿热,紧致,竟然把自己弄到有些想射出。
马眼狠地紧了紧,又让他强制调解到松弛状态,依稀听见细弱的声音说,“你操我”
“叫我什么?”
黎心软不想再叫他那声称呼,以他们马上就一拍两散的关系。可此时却被他按在身下,他的性器从后捅进深处,她只可以屈辱地逼迫自己说。
“老公干我”
“求人办事的时候,是不是要有点诚意。”
陈斯南的声音极具压迫感,以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她屈服,屁股抬得更高,默默骚浪地往后摇。
皱襞分成不同时期不同段地扭曲,绞着那根撞进她身体里的性器,陈斯南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往后动。
小逼淫荡得要命,令黎心软误以为他不满意她的表现,才把她往前推,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无助地哭咽。
濒临易碎的女人哭声,钻进陈斯南的耳边,“软软,等会让你低头看看,你的小逼被我的鸡巴撑到多大好不好?”
“呜呜不好不看”
她的穴口大大的,他的鸡巴塞在那,一紫一红的。
他阴狠的目光盯着水粼粼一处,眼底蕴含的藏得深邃,沉着地思考着什么,如鹰盯准了猎物,却在比她渴求他渴求的里,成为她最忠诚的犬。
穴口圈呈透明状,像往她鸡巴套了个草莓味的套子,偏偏颜色也很搭,整个活色生香的画面。
问什么水果和陈斯南最匹配,那应该是车厘子,草莓他是碰都不碰的。
可黎心软是这颗草莓,他这时没那么讨厌。他把她掌握进手心里,包着,大力些不怕她坏,但是碎了又不行。
“不看那软软就不看,我看到就可以。”
黎心软忽视掉陈斯南这种没多少真心的话,在不宽敞的空间里,她开始耳鸣,附近全是嗡嗡嗡的声音。
她累得仿佛一角跨进鬼门关,少了口气,精气神都看着不行,侧脸贴在皮质垫上,双手沉重得自觉压在两边,不用陈斯南控制她,她就能能按照他想要的姿势做到。
仿佛有金属靠在她耳朵上敲,身后连续插入,她的指头慢慢爬上窗边,想要抓住,仿佛通向逃生的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