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要成亲了,洇洇都比以往更担心孤了些。”从前怎不见她如此细心了。姜唯洇将火折子用力地按在桌面上,故作冷静道:“谁,谁担心你啦?”随后她又小声地找补道:“我是觉得不方便才点亮的,真是,殿下自己夜里看不见怎么还不先点好灯,真会给我添麻烦。”谢斐并未拆穿她,目光反而沉沉落在她的唇角上,莫名盯了许久。自从恢复记忆后,姜唯洇每每跟太子独处时总觉得不对劲,她越来越害怕他用那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看她了。这也忽然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梦境。她脸色瞬间烧得厉害,滚烫滚烫的,好在烛光昏黄,不会那般明显。气氛微妙了起来,在她胡思乱想之际,倏然感到一股清冽的气息缓缓朝她逼近,姜唯洇连忙仰起脸,正好面对着一张放大的俊容。男人好看的眉形微微蹙起,呼吸都像是带着绵绵湿意,暧昧地洒落在她的颊边。姜唯洇的心提了起来,傻傻地望着男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她。神思游荡,思绪也乱得一锅粥时,谢斐慢慢抬起手朝她探过来,突如其来的举动蓦然将她吓得一哆嗦。犹记昨晚的梦境里,殿下就是这样开始,然后脱衣裳,接着用他的大东西打她的。她在梦中哭得悲戚,似一直处在小船之中,隐约记得自己脑子昏昏涨涨,身躯摇摇晃晃。她不断哭着说不想被打pi股。殿下在她耳边说什么来着?——笨蛋,那怎么能叫打pi股?——孤是在用夫君的方式疼爱洇洇。轰的一声,那梦中的痛仿佛传到了此刻的体内,姜唯洇慌张地闭了闭眼,身躯微颤地求饶道:“殿下别用那大东西打我pi股,那可疼了。”谢斐动作没停,伸出的手落在她滚烫的面颊上,指腹用力地擦了擦她的唇角,哂笑道:“夜里吃了什么,不擦嘴就出来了?”“啊?”谢斐将指腹上那块油伸到她面前,用帕子擦了干净,眼里的嫌弃毫无掩饰。姜唯洇尴尬至极地捂住嘴巴,自己胡乱地擦了一通。谢斐坐回了原位,身姿懒散,长腿交叠。就在姜唯洇装傻,低头一直在刻意的擦嘴时,谢斐慢悠悠问:“洇洇方才说的什么?孤没听清。”原来没听清,姜唯洇松了一口气。她随意搪塞道:“没,没什么,我方才是问殿下夜里吃了么?”谢斐没打算让她蒙混过去,继续问道:“孤的什么东西打洇洇pi股,洇洇会怎样?方才这句话后面,孤没听清。”姜唯洇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