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猛然收缩的肌群,一面舔舐她的血,一面释放在她的甬道里。
卧室里陷入一片静谧。
过了一会儿,可能是几分钟、也可能是十几分钟,他撑起身来,将身下的赵青云翻个面,拂开粘在她脸上的汗湿长发,望着她的眼睛,不由分说地从正面缓缓插到底。
抽出来的时候又去舔她胸前的红缨,只是上面舔得多温柔,下面就插得多猛烈,激得赵青云不知是该喊轻还是喊重。只能哑着嗓子喊停:“陈天雄,我自己动。”
只是一下他就学乖了,放她骑上自己也不忘掐住她的腰,免得她又半路出逃。不过这回倒是他高看了她,此时她沉迷于他制造的欲望森林,雾霭重重,林深处不见来路、无处觅归途,只好和他共赴巫山云雨。
这一回他舒舒服服地躺着,看她在自己身上起伏套弄时乳浪翻滚。长长的头发水草似的披散在胸前、颈间,黑色的是头发,红色的是她肿立的红缨,紫色的是他大掌留下的痕迹。又听着她轻声抽泣着,一声长一声短地叫着,愉快地决定下次还要再用这个姿势。
赵青云动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,只好一面喘得更大声好让他听见,一面悄悄夹着他的凶器推磨,盼着这一次能早些云收雨散。只是一下子就被他识破,又被拉下来,腿被高高抬起搭在他肩上,再次丧失了主动权,承受着他的鞭挞。
这一夜partners滚做一团,一对狗男女新鲜出炉、粉墨登场。
陈天雄一夜无梦,睡得不知日月,只是模糊间感觉到有人推他。掀开眼皮,发现原来是他的肩膀压住了赵青云的头发,惹她吃痛,在睡梦中都忙着出逃。他长臂一挥,把她拖进怀里,按在自己胸前,两个人又接着沉沉睡去。
睡过去前灵光乍现:下一次要督促赵青云还用这个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