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烤的鸡翅不好吃么?还跑出去那种地方吃烧烤。”面对那样柔软的眼神,沉佑一下子泄了气,像个使小性儿的oga,垂着头小声嘀咕。
如果这只是个美梦,请让他沉睡得再久一些。
“嗯?就为了这个生气?”沉吝笑了,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,拉着他坐到床边,解释说,“我出去见一下月笙,她很快就要回王都了,正好路过烧烤摊,就坐了会儿。”
她亲了亲男人透着血色的耳垂,低哄:“任谁的厨艺都比不上我家般般,我以后在家的每天都只吃你做的菜,好不好?”
沉佑听见她唤自己的小字,又柔情似水地跟自己说话,顿时胀红了脸,不好意思地扭头避开她的挑逗。
“天还早,再睡一会儿?”沉吝搂着他,保证地说,“我陪着你。”
墨色的鹅绒被映着天边的鱼肚白,微弱的白泽夺不走被子里两具光洁躯体的清晖。
因为这里没有沉吝的睡衣,她连哄带骗地要求平等。沉佑也脱了睡衣,赤裸着贴近妹妹娇嫩的胴体,羞得浑身每寸肌肤都泛起粉红。
“啧~”沉吝展开手掌在他齐整微凸的腹肌上来回抚摸,感受着指腹下的光滑细腻,满意地眯了眯眼。
铃兰花仿佛被薰在暖房里,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下,欣赏着翩飞的白蝶,慵懒地散发朦胧香气。
沉佑被包裹在柔软的信息素氛围里,宛如春风抚摸,内心的阴鸷被吹散,充满了甜蜜和安全感,安安静静地陷入梦乡。
大被同眠,一枕黑甜。
没有人能想象到,当早晨九点,按时到岗的林安之敲开沉吝的房门,看见焕然如新、一尘不染的空房间时,脸上会是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