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我么!是,论出身,他应家的确不比我们孙家,可偏偏把我嫁去的,就是孙家!我如今也是他应冀的人了,你若觉得来往丢了你孙祁的面子,那日后我便不来就是了。何苦这样笑话,我还是早些走罢,省得让你也变得痴傻了。
哎,阿姊说得哪里的话,你我一母同胞,双生姊弟,旁人说这些我也算了,只当没听见。可是你你是我阿姊,你说这些话,岂不是诛我心么?你也知我素来说不来什么好话阿姊勿恼了,我同你赔不是还不成么?
你总是这样,如今也成家了还当自己是什么孩童么?阿祁,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肯定明白,可怎么也罢,我也不多说,左右你都不忘心里去。
孙祁赔笑着倒了茶,哪里啊,我最喜欢阿姊说话了。我这就改,马上改!阿姊别恼了,旁人不理我也无妨,你若是也不理我了,那我在这俗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
孙祁!你再浑说我真去寻阿耶拿棒子打你啊!说得什么话也不知,罢罢罢,你这脾性再难改了。
孙祁见她恼了,下意识要起身过去,孙粲抬脸正欲说话,哪想面前突然凑了一张与她相似的脸,倒是吓得不清,你又发什么疯,险些被你吓得犯了旧疾。
是我不好,阿姊勿要同我一般见识。好阿姊,我真不是有心说那话的,你是了解我的,我哪里有那样的心思呢,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。孙祁唯恐孙粲真恼他,心里急得很,却听孙粲道:我知你意思,只是罢了,下回莫要这样了,他是我所嫁之人,你笑他便是笑我,可懂?
孙祁不甘不愿地应了,说不来什么滋味,我知晓了,如今阿姊心里也只有他了吧?也对,你出嫁,我成婚,你我不同从前了还是说要事吧,那应后可有说要谁去教么?
我想她是要你去的,只是又顾着你年轻,且又不好掌控,若是阿耶这话刚出,孙祁便截了去,阿耶定然不可能去的,阿姊觉得此事如何?
依我看 她虽有意孙家,却不单单孙家,你无疑是最好的人选,且当初陛下也笑言指定过你的。可你性格桀骜不驯,随性而为,这样倒又不好了。谢家五郎虽温润如玉,可你我知道他是外热内冷,也不喜被俗事所羁绊,唯有崔四子虽清冷,却是几个世家郎君中最最合适的人选。我想,约莫定的还是崔家!
那阿姊
吴王如今背靠寒门,在庶族间的名声极好,而如今朝堂大体分为两个党派,所以教习太子之人只有是士族出身,也只能是士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