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不去看看我怎么安心!”这么说着,也不顾她反对,扛起来就走。
幸亏走的都是巷子路,不然风铃儿的脸都要丢光了。
扛了一路,颠了一路,等越茹灵放她下来的时候,若不是靠着墙,怕是都起不来,同时胃里还一阵阵翻腾。
“师姐!唔!下回我自己走…吧…唔。”
越茹灵面色严肃:“你身体越发不好了,明天和我一起练剑吧。”
“……”哪来的因果关系啊!
“师姐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可能是临近黄昏,医馆里冷清的很,越茹灵拉开袖子简单的说了一下。
留着山羊胡的老大夫探脉,观舌,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这位姑娘的脉象平和有力,不浮不沉,舌淡红苔薄白,身体并无不妥。”
“那这腕上是何缘故啊?”越茹灵问。
老大夫想了想,让药童拿了一罐药水过来,淋在越茹灵的手腕上。
“可有刺痛灼烧感?”
越茹灵仔细感受了一下:“没有。”
“非中毒,非外伤。应是正气低下,外邪入侵,老夫给你开两幅药,回去吃了就好了。”
这个医等同于没看。
风铃儿也被逼着把了脉,同没有什么问题,顶多有些气虚,大夫给开了一大堆补气养血的药。
越茹灵则是拿了两幅强身健体的药。
路上越茹灵问风铃儿:“你手腕给我看看。”
风铃儿依言拉开手腕,上面光洁白嫩,没有一丝红痕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弈清说:“可能这地方的大夫见识不多,我写封信让我府上的医师过来看看。”
周或也担心越茹灵,就紧跟着说:“那就有劳弈兄了。”
夜幕时分
他们一致在周或房里继续商讨。
“师妹,你手腕上可碰过什么东西?”
越茹灵摇摇头,“我一路都拎着买的东西,旁人只会碰到肩膀,不会碰到手腕。”
周或屈指敲击桌面,弈清也收起了折扇,越茹灵皱眉回想白日种种,风铃儿蜷缩着努力降低存在感。
小小的客房竟是一时无话,窗外的打更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。
“咚咚。”
窗户框传来敲击声,随即有人翻窗进来。
弈清阻止齐齐拔剑的几人,道:“慢着!是我的暗卫。”
一身黑的男子递给弈清一张薄纸,又悄无声息的跳窗出去。
弈清展开纸张,手掌大的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字。
“这是今日银票务兑换银子的名簿。”
小小的纸片记录了很多信息。
弈清大致扫了一眼:“换银的有五人,两个本地的,三个外地的。”
他将纸片放到桌子上:“本地的都是衙门里的,不做考虑。外地的……有一个南疆那边的比较值得怀疑。”
周或点点桌面:“何意?”
弈清抬眼看了一眼周或,又看向越茹灵,暗暗叹口气:“首先,这几人换的银票都为十两,二十两,只有南疆的换了一张五百两的,其次南疆人又怎会有京城银票务的银票,未免太过可疑了,再来医师查不出的病症,或许本身不是病,而是南疆邪术。”
周或停了敲击的手指,深缩眉头:“你是说,蛊?”
弈清展开折扇:“未必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这时越茹灵握拳敲击手心:“你这么说,我就想起来了,我手腕处绑的就是长命锁。”
周或猛得转头看向风铃儿,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,顿了两秒,又红着耳尖看向别处:“小师妹,你身上某处是不是也会有那红痕?”
这话说的隐晦,但是众人皆知其意。
越茹灵焦急的要领风铃儿去另一个房间查看。
弈清倒是满脸兴味的看着周或,狐狸眼微眯,手里的折扇啪得收了起来。
弈清当真是没想到,这周或心悦之人并非是越茹灵,反而是那个不起眼的小师妹。
真是…【各有所好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