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。”
时建业羞愧:“哎,是是,都是你舅母,给我催烦了。好孩子,你多陪陪他们。”
时衾语气冷淡:“嗯。”
她挂了电话,将手机丢到一边。
傍晚的时候,京郊下起了雪。
时衾的腿坐麻了,靠在墓碑上,将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淮宇科技公司。
傅晏辞给自己下午的工作安排得极满,一点闲暇没有。
终于最后一个汇报的主管从办公室离开,他无事可做,整个人靠在座椅里。
傅晏辞的目光投向办公室偌大的玻璃窗。
窗外的雪下得比上次更大,扑簌扑簌,洁白无暇。
明明是一片雪白,他的眼前,却时不时浮现出那一抹玫瑰的红,刺眼的红。
许久。
他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,想通了。
要是连这点信任没有,以后可多的是他苦头吃。
傅晏辞倾身,拿起手机,拨通了电话。
第一通嘟声响了许久,没人接。
他的眉心微蹙,又拨一次,食指在手机边沿轻叩的节奏愈快。
直到拨了第三通电话,对面才姗姗接起。
时衾在墓园里睡着了,手机震动将她叫醒,她浑身冻得僵硬,骨头和关节仿佛都冻在一起。
“在哪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。
“……”时衾没吭声。